“我作为过来人又是从小看着你们长大的希望你们都好这个保姆啊一定是要请的多少家庭就是因为那么点家务事分不均匀公平吵架的你们又不是请不起没有那个必要……”
关于这一点其实庄太太没有说错。
有些家庭甚至因为家务事吵得离婚了。
但问题就在于虞南栀和霍祁年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霍祁年非常享受亲自照顾她这件事情本身。
他忙的时候虞南栀也主动做过一些家务结果这男人回家看到衣服都洗好烘干折叠好摆放在了衣帽间里的时候他整张俊脸都黑了下来。
虞南栀见他那样还以为他是觉得让她做家务委屈她了。
结果没有想到这男人拉着她的衣袖皱着眉头满是不安的质问她“为什么?”
当时她一脸懵圈。
两个人因为理解不了对方的想法差点又吵架。
直到霍祁年被气的眼尾猩红抓着她追问“为什么不让我照顾你?你是不是又想离开?”
她才明白过来。
霍祁年把她让他照顾自己当成了一个施舍。
当施舍被剥夺他就会觉得她不爱他了。
虽然很难以理解这男人的脑回路但是虞南栀表示尊重。
他愿意干家务活她还能逼着人不去干吗?
家里有一个不太正常的人就可以了她做那个正常的人。
虞南栀转头看着男人拿着空碗走进厨房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霍先生爱一个人的方法在外人看来真的很病态。
可是虞南栀是知道他的。
他哪里是病态。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应该怎么去爱一个人。
他只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去爱人。
就像还没有学会那些油腻招数的小孩子说喜欢就是喜欢面对不喜欢的人那半点心思也不会有。
更不会去拿喜欢的人在心里做比较。
看到自己喜欢的就会想要留给对方。
尽自己所能的去照顾对方。
这就是他表达爱意的方法。
真诚但又有点笨拙。
虞南栀自认自己未必能做的和他一样。
想到这里虞南栀起身走进了厨房看到他正好把碗筷洗干净了她就顺手打开了烘干消毒机。
转头的时候就看到霍祁年正皱着眉头不悦地盯着她看。
虞南栀吐了吐舌头抱着他的手臂“顺手的事情嘛。”
见她撒娇霍祁年意外地挑起剑眉。
“我以为你还在生气。”
“生气伤身这种事情当然要转嫁到你身上。”
她说的理直气壮却是把霍祁年给逗笑了。
男人的大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上俯身低头吻住了她。
工人们在楼梯间说话的声音起起落落的有些吵。
虞南栀睁大了眼睛惊慌地拍打着他想要挣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