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亢捣虚直击要害丹田血晶一旦被制血气神通无以为继。史大郎七窍流血颈椎骨咔咔作响奋起余力扭转头深吸一口地气胸腹高高鼓起血晶得地气灌注一涨一缩血气冲破禁锢史大郎咬牙切齿爬将起来将贯穿丹田的长枪一寸寸拔出丢弃于地痛不欲生。
生死一线此刻再不搏命更待何时!史大郎全力催动血晶将后背一拱血气凝成五柄利刃热气蒸腾一缕本命精血上下游动有如活物。他毫不犹豫将血刃拔出双手连拔连挥五道血光如猛虎出笼齐齐扑向魏十七。
这是困兽犹斗了?即便是修炼千载的大妖本命精血也可轻易舍弃一气释出这许多元气大伤在所难免。魏十七随手一抓从虚空中摄出一柄血剑外域天地仿佛在一瞬间静止不动金南渡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几近于五体投地顶礼膜拜狐将军也没好到哪里去血气之威冲击心神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魏十七一剑斩去五柄血刃荡然无存本命精血随之抹杀史大郎心头一空腰背佝偻双手抱肩蜷缩成一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生机一落千丈寿元被削去数百年。
如此不济非战之罪他本是大妖出身继承了四臂山岳主的血脉肉身强悍力大无穷半路出家修炼血气秘术自然因袭妖族的故辙专心推衍运用血气的种种神通并未在炼体上痛下苦功结果练成了半吊子遇弱则强遇强则弱压制商结绳、金南渡之辈自然无往不利但遇上魏十七这等操纵血气的老祖宗一触即溃毫无还手之力。
连遭重创血气遏制史大郎恢复了几分清醒一意孤行窃取地气为资粮孜孜不倦壮大血气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他忍不住惨然苦笑嘶声道:“上古之时血气为祸惨烈杀得人妖二族大能不敢出头余泽延至今时为何如此不济?”
他只是心生绝望宣泄胸中愤懑并未指望得到答案不想魏十七随口道:“那是因为你们都练岔了。”史大郎闻言如遭雷击下意识道:“该当如何修炼?”
二人对答在马芝沟隆隆回荡狐将军不觉心中一动暗暗下定决心待此间事了哪怕多付出一些代价也要将妖族修炼血气秘术的法门弄到手。他见魏十七不置可否无意再插手当下快刀斩乱麻踏上数步立于深坑之旁厉声道:“金刚门门主史大郎心怀不轨窃夺地气奉狐族族长之命将其执拿
审问你可有异议?”
史大郎沉默片刻终不愿束手就擒长叹一声起心意一唤暗道:“吾儿何在?可速速将血晶取去!”心念才动响应如神身下忽然探出一条胳膊狠狠插入他后腰直取丹田将那一点成形的血晶剜去连同血肉一并吞入腹中。与此同时史大郎破碎妖丹血脉之力暴涨怒吼一声现出四臂山岳主原形轻轻一跃跳出坑来举起拳头狠狠砸下。
狐将军对史大郎不无忌惮生怕一时不慎为血气侵蚀了心神如今有魏十七在旁压阵史大郎又现出妖身与他争斗正中下怀身后扬起六条狐尾现出天狐本相妖气鼓荡将四臂山岳主生生打落骨碌碌滚回坑底。
深坑之下土石冉冉腾起一个魁梧的身影破土而出正是史大郎之子十妖将之首史玄雒血气如龙蛇绕着肉身钻出钻进“定渊针”嗡嗡作响石窍开阖将血气之力层层削弱引入地脉深处。
“定渊针”下土石坚不可摧愈往深处去地气愈浓郁史大郎不知花费了多少工夫贴着石柱掘出一眼深井堪堪容一人出入父子二人轮番采攫地气昼夜不息。此番大敌忽然来袭史玄雒正在井中气息为地气掩盖连魏十七都未曾察觉史大郎见难逃一劫命其子剜去血晶破碎妖丹现出四臂山岳主原形要为史玄雒杀出一条血路逃生。
人算不如天算狐将军乃狐族少主天狐血脉压制四臂山岳主史大郎一身神力大打折扣被他轻易碾轧身躯残破不全缩至常人大小血脉委顿不堪。史玄雒扶住老父史大郎站立不稳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惨然道:“完了没有退路了!吾儿好自为之把能拿的都拿去吧!”
史玄雒目视生身之父眸光一闪旋即张开双臂将他抱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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