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炼镇柱耗日持久非一朝一夕之功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草窠自得道以来只在大丘镇柱内烙下自身的印迹于回鹘、沧澜二镇柱粗粗祭炼一番可供驱使而已。四方之主乃深渊最顶尖的人物无人敢觊觎他手中的镇柱但血战降临镇柱失控深渊征召镇将大丘镇将固然听其号令回鹘、沧澜二镇将却弃之而去自寻出路。
王不得见王镇将一旦与镇将相遇强弱悬殊不大便是一场殊死拼杀胜者夺得海量血气败者形神俱灭化作奇气回转镇柱温养七七四十九日后再度衍化。只是这一场血战来得太快太过仓促镇将落于七十二莲花峰内还没来得及收拢魔物大军便狭路相逢。月黑风高雪雹如注沧澜镇将忽施偷袭被渡空镇将截住双臂连催三股巨力都不能将铁戈压下反而被对方趁着力衰之时只一掀铁棍便远远荡开去。
渡空镇将双腿一夹胯下麒麟倏地窜出挥动铁戈啄向对方颅顶戈长棍短沧澜镇将抢上三尺挥棍猛击麒麟后腚却打了个空“砰”一声轻响麒麟化作一道黑气反将他双腿缠住铁戈划过一道弧线撕破虚空啄向他后心。沧澜镇将双腿被锁行动不便却不慌不忙着地一滚遁出数丈翻身立起引动体内奇气铁棍嗡嗡作响黑气颇具灵性不待他动手刷地解开束缚一溜烟窜回渡空镇将身旁化作一头麒麟呲牙咧嘴怒目而视。
二将交手片时兔起鹘落瞬息万变连陈聃都将注意投向战局一时无暇旁顾。凭力量凭速度渡空镇将压过沧澜镇将一头但镇将相斗归根到底是奇气的较量万一失手奇气回转镇柱要足足四十九日不得现身若南方本命血气恰好在此期间降临他却是少了一得力臂助此消彼长未必争得过契染。渡空镇将不容有失陈聃眸光一凝暗暗张开“昊天神域”含而不吐随手准备插手。
沧澜镇将活动一下头颈骨节噼啪作响适才不过是热身争斗才刚刚开始。
天谴峰二镇将殊死拼杀直打得天崩地裂峰
顶积雪隆隆滚入深渊没入黑暗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天桥为之震荡冰锥接二连三断裂鬼牙将依然低垂着头不紧不慢向前行去每一步都踏得极其踏实。陈聃见渡空镇将持定铁戈稳稳压制对手不令其近身这才分心旁顾看了天桥一眼这一眼看过就再也挪不开视线那黑袍人从刺天峰一步步走来身躯愈来愈淡风雪一穿而过竟是虚形而非肉身。
沧澜镇将转守为攻铁棍舞成一团黑影着地翻来滚去逼得渡空镇将且战且退渐渐靠近天桥余威波及“喀喇喇”一声巨响冻结的冰雪炸将开来天桥不堪重负摇摇欲坠。陈聃不觉摇了摇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镇将相斗何等凌厉天桥横跨百丈天堑凌空度虚无有支撑崩塌近在眼前。
说时迟那时快鬼牙将堪堪走过最后数步双脚踏实天谴峰身躯彻底隐没于虚空黑袍颓然落地如一口空空如也的布袋再也撑立不住。陈聃心头猛地一跳遥遥望见一道道血气拔地而起沿着天桥从刺天峰蔓延至天谴峰化作一个个迈步前行的虚影立于黑袍人留下的脚印中数以千计密密麻麻连成一串。
西陵主毫不犹豫一步跨出身形与鬼牙将留下的虚影相重合一穿而过瞬息横掠百丈落于天谴峰上周身雷电缠绕蓄势待发。赵千瞳紧随而至只迟了数息接着渡影而至的是管虢公三人守在天桥前戒备森严目睹镇将战作一团冰雪飞溅劲风刺面不禁微微变色。
陈聃眸中燃起两团血气之火极目远眺却见百丈之外位于天桥最远处的虚影向前迈出一步与前一个虚影相重叠稍稍凝实了些许又向前迈出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愈来愈快千余虚影合而为一急速跨过百丈天桥最后一步迈出落地的黑袍骤然立起显出一个瘦长的人形。
沧浪镇将闷哼一声双臂高举铁棍狠狠砸落渡空镇将侧身避让鬼牙将等四人隔得虽远却吓了一跳急忙闪避。铁棍收势不住落在天谴峰上轰然巨响中一道沟壑曲曲折折向前蔓延成为压
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冰雪天桥终于承受不住冲击断为十七八截轰然堕入深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