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烟消云散无一能近身。
双方僵持不下南明小主看似占尽上风实则丝毫不得松懈攻势只要稍一停顿血奴便趁机滑入“界膜”脱出血刃磨盘再要困住对方可就千难万难了。体内血气如山洪暴发急剧消耗南明小主不是契染舌下没有一枚千枝万叶血气丹她肚子里暗暗叫苦这一战即便将对方拿下也得不偿失面子是有了但损耗的血气却往哪里去找!
那邪物韧性十足好生了得一时半刻只怕是拿不下。樊鸱嘴角微微一动瞥了魏十七一眼见他老神在在似乎打算借此敲打敲打南明小主心中熄了插手的念头定定心心作壁上观。银背猩猩身躯狼犺看似头脑迟钝实则颇有几分机敏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这道理它懂南明小主以血刃压制对方迟迟不能得手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它思忖片刻双臂垂落以指节触地悄悄挪动四肢从侧面慢慢靠近去。
南明小主加紧催动血刃口中的厉啸愈来愈细愈来愈尖锐如针锥刺入耳鼓令人头昏脑胀百余息后磨盘已缩至丈许血刃密不透风千刀万剐。血奴终于感到了压力一旦血刃磨盘化作实质上下交攻研磨他便成了俎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原本只想消耗血气待对方稍有松懈露出空隙再伺机反扑不想那看似孱弱的小女孩体内血气竟如此磅礴生生撑到了最后继续熬下去只怕难逃一劫。
然而血奴自有其主血奴体内有陈聃的一分本源生机血奴是陈聃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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