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飞剑插回到最大雪人的身侧,一脸得意,飞剑客果然是天下无敌的。
杨牧之静静看了一会,等他们准备堆第二轮的雪人妖怪时,才笑着问道:“小剑客们,知道桃花府怎么走么?”
“这里一直走,一会看到一条石板大路,再沿着石板路走到底,看到很多桃树就到了……”,飞剑斩杀“小狐仙”的小剑客叉着腰回答道。
杨牧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道:“谢谢了,小剑仙!”
桃花府果然名不虚传,虽然现在桃花已凋谢殆尽,但是近千株桃树伸着光秃秃的枝丫,上面覆盖着厚厚的一层冰雪,白茫茫一片也是一道不俗的风景。
杨牧之在两个看门护卫的鄙夷目光下,静静站在一株桃树下等着。
不一会大门开了,急匆匆走出来一位翩翩少年,“杨大哥,你来啦,等你好久了!”,是楚子松急促的声音。
杨牧之笑着点头,叨在知己,喝酒从不怕迟!
府里和府外仿佛是两个世界,院里的雪被清扫得一干二净,院中所有的树植也都是四季长青树,还有一些已经撑托着朵朵娇嫩的花苞,在着寒冬之中,桃花府里却是满院的浓浓春意。
楚子松领杨牧之在一个八角亭坐下,让人拿来了桃花酒。
桃花府的桃花酒,楚子松喝酒已不会被呛了,杨牧之微微一笑。
楚子松咳嗽了几声,却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他笑道:“杨大哥,我现在才知道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啊……”
杨牧之叹息一声,楚子松的病他知道一点点的,那是从娘肚子里带下来的,这个少年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父母,为了楚家,肩上的沉重压得他从小就严格要求自己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可惜偏偏造化弄人,这种不治之症已经越来越压制不住了……
“过了年,就满十五岁了……我爷爷在十五岁时就已经是剑仙了……”楚子松放下酒杯,干脆直接用酒壶喝了一大口,少年眼神落寞。
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酒的好,不在于它能浇愁,也不在于它的解忧,而是你背负沉重砥砺前行的路途,你不应有恨,不当有愧……
杨牧之今晚喝的很少,楚子松已经喝掉了三壶酒,他才喝了半壶。
杨牧之大喝了一口桃花酒,温言笑道:“子松,这桃花美酒虽好,一杯一杯却是在喝掉肩上背负的沉重,少年何谈滋味愁,酒酣时何尝又不是笑看云淡风轻……”
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长叹道:“酒不过是一杯接一杯,心不过是醉了又醉,可是终归有个短暂的清醒,既然如此,何不在酒醉之前,看清自己呢?”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酒中难道饮的不是意气正浓,豪迈张狂吗?”
眼神突然出现异彩的楚子松很快放下手中的酒壶,站起身来朝杨牧之深深一揖,是啊,不应有恨,又何惧失去,即使只有最后的一丝光明,我楚子松也定当无愧于这短暂一生。
他心中阴霾散尽,拿了剑来,在最后一抹余晖下随风舞剑,一招一式之间,气机激荡。
杨牧之心相辉映,感觉一丝丝剑气在心中升腾,他醒人警己,在楚子松放弃一切的悲凉和无奈时,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让杨牧之仿佛在这一瞬抓住了什么,这种异样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他闭上双眼,静静的感受着,不一会就入忘我之境。
楚子松缓缓吐气收剑,脸色多了一丝红润,又忍不住咳嗽了几下,他瞥了一眼杨大哥,好在没有惊醒他。
楚虞瑶走进八角亭,楚子松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缓缓坐在亭中的大理石桌旁,眼神清澈,面带微笑看着杨大哥。
楚虞瑶突然发现,这不就是以前那个带着无比自信的弟弟,正微笑的坐在自己眼前吗?她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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