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之翻身下床时,楚玉红着俏脸急忙道:“杨麻……杨牧之,快点解开我……”,杨牧之深感歉意的点点头,伸手解开了楚玉身上的禁制。
楚玉整理了一下衣裙和蓬乱的发丝,这时候她身上的药效已经褪去了十之七八,那些残留的部分药力倒是让楚玉更显得娇媚动人,尽管她一脸的寒意,却掩盖不住她娇艳的俏脸上那一抹诱人的红晕。
杨牧之靠着石壁站着,不敢妄动。
楚玉寒着一张俏脸在山洞四周查看了一圈,最终走到石桌边坐下,看也不看杨牧之一眼,寒声道:“杨牧之,别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了,出去之后,我还是要……杀了你……的!”
杨牧之没有作声,他想起了在寒鸦江边,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以及那句“你讨厌,我杀了你啊……”
也许,这一次会是真的了!
这时候“扑通”一声从洞口落下来一个身影,阴阳怪气的笑道:“小两口还在打情骂俏呢,女娃子,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还是要打死打活的?”
楚玉羞怒的看了一眼这个干瘪老头,不想说话,说也说不过。
老头瞥了一眼站得远远的杨牧之,嘿嘿一笑:“现在先送你们回去,明晚亥时,杨兄弟,记住喽!”
杨牧之早早起来,就爬上山道:“子松,坐下吃饭,不用理会他!”
杨牧之还是没有什么胃口,竟然是第一个放下碗筷的。
楚斌看了一眼杨牧之的背影,悄悄对自家姐姐说道:“姐,你是不是又欺负那个杨麻子了,他看见你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呢!”
那家伙这会是老鼠见猫,搁在平日里,那就是黄鼠狼瞧见小鸡了,楚玉没有好气的道:“吃你的饭,多什么嘴!”
楚斌吐吐舌头,我又没有招惹你,才上山来就要挨你训斥!
楚子松饭后也走到矿洞山道:“阮籍下完那盘棋后,既而饮酒二斗,举声一号,吐血数升。及将葬,食一蒸盹,饮二斗酒,然后临诀,直言穷矣,举声一号,因又吐血数升,毁瘠骨立,殆致灭性。敢问楚公子又以为阮籍是否就对了、就是孝顺了?”
楚子松瞬间如遭雷击,眼中一片死灰,浑浑噩噩,竟不知如何迈腿。杨牧之又轻轻说了一句:“这些树枝桩,是我摆着好玩的,其中并无任何棋意……”
楚子松又是一怔,似是若有所思。
楚玉轻轻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柔的说道:“子松,先下去吧,我给你留了饭……”
楚子松点点头,总算是肯下山去了。
暗淡的月色下,楚玉收起脸上的温柔缓缓走到杨牧之身边,手里明显握着一把明晃晃的精致匕首,这是她昨晚回来后在山了一句什么……屋上之乌……,才晕厥过去。
有些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慢慢淡去,也许又会在一个不经意之间就会想起。比如当年那个麻脸少年的那句话,就在此刻变得那么的清晰起来,好像就是在昨天,在耳旁。
“爱人者,兼其屋上之乌。”
楚玉突然抬头看着呆立在树旁的杨牧之,这一刻,她觉得那张熟悉的脸是那么的看不透澈,仿佛她从来就不曾看清楚过这个人,他那个游手好闲的无赖形象在自己心里也慢慢的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担当、有做为的高大男人形象,只是她自己心里不敢承认罢了。
楚玉的眼神无比复杂,良久后,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让杨牧之本已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以前,我也有些……不对的地方……”
“嘿嘿,看来小两口这是和好如初了啊!”,树旁悠悠传来一个苍老声音,是那个黑羊皮裘老头来了,很准时。
楚玉羞怒地一跺脚,“你休要胡说八道,我会,我……”,想打也打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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