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耿直惹人嫌的景宇,圆场道:“前尘往事,无须再多计较,尊上专一痴情,多年来守身如玉,而今柳芽上仙借魂重生,不管魂灵是何身份,至少能够排解尊上相思之苦,只不过…那个…”
他尴尬地咳了几声,继续道:“有些话超越君臣之礼,臣斗胆多言几句,灵躯完全合体之前,肉身脆弱如瓷娃娃,禁不起欢爱,您如果实在…实在…”
安皓白太难了,为措辞妥当,死了一批又一批脑细胞,比救死扶伤心累百倍——
“实在按耐不住…您变变花样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尺度和分寸还是要多加留意…像今日这般…她跪到膝盖青肿且脚麻腿软…少说也得有半个时辰…委实过分了些…下次好歹准备个蒲团…另外频率不可过高…万一…您一时没忍住…擦枪走火…她说不定就救不回来了…”
魔尊君棠抬手按住眼前两个蠢脑壳,施力使其互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我们刚刚在屋内仅仅是单纯聊天而已,你们两个变态禽兽不许再妄加揣测,更不许外传半句流言,听明白了吗!”
景宇深表质疑:“聊天…您有必要脱衣服吗?属下不敢干涉和八卦您的私事,就是单纯提醒您要多多提防妖女…”
安皓白见魔尊嘴唇紧抿,拳头狠攥,显然是震怒的先兆,立即捂住景宇那张作死的嘴:“尊上敬请放心,臣等绝不会再妄猜多言!”
魔尊君棠指了指景宇的鼻子,失望到了顶点:“你与柏诚是魔族两大武将世家的希望,本尊对你二人寄予厚望,万万没有想到,柏诚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迷的七荤八素,成了毫无头脑的铁憨憨,而你为娶风尘女子而闹到离家离军的地步,还好意思对楚灵犀横加指责!”
他被猪队友气的头痛,扶额道:“在仙魔之战的谋略大事上,你和柏诚加起来都比不过妖女战神!本尊安排你守棠柳苑,目的不是让你混日子打发时间,更不是让你小心眼翻旧账,听一听楚灵犀的战局谋划,你就会明白自己和她之间的差距!”
魔尊君棠撤掉结界拂袖而去,留下脑洞两兄弟在风中凌乱。
楚灵犀趴在窗边看了许久,听不到声音也读不明唇语,好奇地问道:“尊上为何如此生气,你们闯什么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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