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还在下,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地落下来,纷纷落在刚从家里逃了出来罗嘉良身上。
罗嘉良从家门走出以后,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便散步去了。
他散着散着,不由自主他又走到了陈红住的那栋红色筒子楼,站在一点,他抬头看向七楼的方向,楞了一下,眼中又浮现出了往事。
1995年9月中旬
那天是个星期天,他记得很清楚。
“喂!罗嘉良你怎么这么慢啊!”陈红对罗嘉良喊道,那天她穿着一身翠绿色裙子。
“不是我我”
“你怎么又结结巴巴了,快点说,本大姐可没这么多时间来等你”陈红站在一个土堆上,插着腰说道
罗嘉良看着站在土堆上的陈红,笑了笑,他从背后拿出一朵紫色的野花,很漂亮,他傻呵呵笑着:”哝,红红!这是给你的!“
“谁是你的诶蛮好看的哪找的?”
“我我”
“算了你笨死了!还是带我去吧!”陈红瞥了撇嘴说
“好!”
这个好字话音刚落,罗嘉良毫不顾忌,一把拉住陈红,往田园跑去。
喂!“陈红在被拉手的一瞬便挣脱开,脸红,娇羞地说:”你拉我手干嘛!你想占我便宜不成?“
“不不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罗嘉良连忙摆手,辩解到紧张地不知所措,样子很令人发笑。
“呵呵,你怎么这么傻啊!”陈红忍不住笑道
“呵呵呵”罗嘉良挠着头,看到陈红笑,他也眉眼含笑
“哼!我是看在你傻乎乎的份上才原谅你了!”看着罗嘉良还在傻笑,陈红不禁翻了个白眼:“傻样!”
想到这,大学中穿着棉袄的罗嘉良不由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笑的很开心,许些细纹在眼角蔓延,却平添不少帅气。头上新增的两根白发让他看上去更加的,充满智慧和魅力尤其是在年轻女孩子眼中。
笑完,突然罗嘉良眼底却闪过一丝落寞,笑容渐收,抬起头,望了一眼天边的白云,一缕泪水划过脸颊,对着天边的白云自言自语说:“阿红,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头,愿意和我在一起啊!”随机轻叹一声,其高大的身影突然平添一份落寂。
人们常说男人花心,其实不然,只是看了男性的一面而已,男人是多情且长情,女人是痴情且绝情,罗嘉良在遇到陈红之前也多情,但遇到陈红却只剩下长情且痴情,就如同惹上致命的霍乱一般,他的防御在陈红面前或者关于她的事前面瞬间瓦解,也只有她能够让罗嘉良变成这幅德行,让他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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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地站了许久,知道身上的白雪都快覆盖全是,才将目光从陈红家扯开,无言地在一旁区卖部买点礼品,便走上陈红家去了,老旧的楼道仿佛更加冷清了。
站在门口的罗嘉良,深吸一口气,将原本的负面情绪全部压制,尽力将最好情绪表现出来,
“叮咚!”
“嘉良啊是你啊,你说你来就来嘛,还带这么些礼物!”开门的是一位身材矮胖的中年妇女(董兴珍也就是陈红的母亲),她接过大包包礼品笑着说。
“是我阿姨!”罗嘉良眉眼含笑
“老婆子,是谁啊!”屋里传来陈红他爸的喊声。
罗嘉良将棉袄披在一旁衣架上的时候,一位个子瘦,戴着一副老花眼镜,双鬓发白,看起来六十岁上下的从卧室走了出来,出来不是别人真是陈红的父亲陈江海,今年刚满60岁了。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嘉良啊!”陈江海看到罗嘉良不由裂开嘴,向他招呼道:“正好,咱爷俩喝一杯。”
“那个老婆子,快点准备点下酒菜,我和嘉良好好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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