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不愉的模样。”
听得了看书两字,大长老神色似有怅然,却又似乎只是王安风错觉。
在下一个瞬间,眼前便已经没有了那一袭白衣。
这等手段,已经远不是什么轻功能够比拟,几乎真的和仙神无异,拓跋月和百里封只是惊叹宗师手段。
薛琴霜却神色微变,心中骇然,王安风下意识和赢先生比较,虽不愿意,却又觉得赢先生怕也做不到如此举重若轻的手段,神色变换,禁不住微吸口气。
薛琴霜察觉少年异状,知道他心中有和自己想同感触。呼出口气,轻声道:
“大长老在卸任掌门之位后,离了神兵五凤剑,只用一柄木剑应敌。”
“江湖便认为她实力降低,今日所见,方知道不然。”
王安风慎重颔首。
百里封似听到了薛琴霜低语,又没有听得清楚,转过身来,有些疑惑道:
“你们在说什么啊?”
薛琴霜止住话头,轻笑摇头道:
“没什么,只是感慨宗师手段罢了。”
百里封心中疑惑顿消,而拓跋月却似有些不信,看了眼王安风,复又看了看身着男装,风姿如玉的薛琴霜,面上神色有些古怪,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眸中浮现光彩,看着王安风,道:
“王大哥,你是藏书守。”
“额嗯。”
少女眸中光彩更亮,踏前一步,低声问道:
“那你可知道那位任老和青锋解大长老之间的事情?”
王安风不由失笑,也放下了对于少女称呼变化的好奇,摇头道: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拓跋月脸上浮现遗憾之色,低声咕哝道:
“真是遗憾。”
“若是讲出来,怕是不逊于青锋解开派祖师的故事呢。”
众人微怔,心中都为她这天马行空般不着实际的念头哭笑不得。
她所说的事情,乃是江湖上一件公案。
青锋解的祖师三百年前,乃是惊才绝艳的一代剑客,容颜绝世,剑术通神,心性不惹尘埃,只能以‘无俗念’三字形容。
当年曾有少年剑客与其同闯荡江湖,数经生死,醉后表白心迹,却被婉拒,酒醒之后百般后悔,自觉叨扰,便封剑归隐于天山,立下了誓言,只要那女子尚在江湖闯荡,他绝不出江湖,以表明不会再叨扰好友,以安其心。
而青锋解祖师则因为厌倦俗世,也不忍神剑蒙尘,是以退隐于山外之山,再不履江湖,将佩剑剑穗并书信一封令人送往天山。
青锋解,谁解青锋意?
我已经不在江湖啦。
你要出山才是。
当年的少年剑客捧着只写了八个字的信,坐在天山冻得屁股发青的雪地上,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终拔剑而出。剑压天下群魔,斩尽仇寇,败尽豪雄,成名一百余载,纵横不败,传下了天山一脉道统,令天山派成就七大宗派,剑道圣地的殊荣。
可享尽了盛名繁华,坐化之时,手中仍只握着当年的剑穗。
遥想当年前辈风姿,众人皆心有所感,薛琴霜感慨之余也有遗憾,叹息未能够和那两位惊才绝艳的剑客生于同一时代,正在此时,拓跋月却又歪了下头,颇为认真地思考道:
“你们说,既然大长老嗯,都那么年轻。”
“青锋解的祖师会不会还活着?”
百里封闻言豪情一堵,猛翻白眼,道:
“你在说甚么胡话?”
“若是那样子,这江湖上岂不到处都是上三品的宗师们?”
拓跋月刚要发怒,却听得百里封解释,面容微僵,颇有些泄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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